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，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……
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，”严妍笑道，“感情这种事，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
严妍还想火上浇油说点什么，符媛儿拉上她离开了。

程子同：……

符媛儿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，也没想出来石总嘴里的“她”是谁。

他是不是也得给她一个答案！

管家跟在爷爷身边三十多年了，在A市也有一套自己的人脉，他存心想躲着符家人，符家人也是很难找到她的。

一阵委屈和痛楚涌上心头，连落入视线里的，他衬衫上的纽扣，也让她觉得委屈。

“什么事？”金框眼镜后，他的俊眸闪烁着一阵冷光。

严妍拉上符媛儿快步离开，来到餐厅旁边的户外停车场。

程子同明白了：“你装着听她摆布，其实是想找机会反咬她一口。”

程子同挑眉：“谁说我要管竞标的事。”

她不禁看呆了。

他的怒气在一点点集结。

“难不成一天是你的女人，一辈子就是你的女人？”于辉发出毫不掩饰的讥笑声，然后驾车离去。

“程总，项目组递上来的投资计划你什么意见？”于靖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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