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穆司爵接了个电话回书房去了,许佑宁下来一趟不容易,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。 许佑宁忘了一件事她的腿不能动。这一侧身,直接扭|动了她腿上的伤口,剧痛传来,她光靠着另一条腿已经支撑不住自己,整个人陡然失重,往地上栽去……
“处理好了。”顿了顿,阿光有些犹豫的问,“佑宁姐,你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吧?” 她多少有几分不安,既然身份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,穆司爵什么都有可能对她做,她不得不防备。
穆司爵目不斜视,慢慢喝着杯子里的酒,俨然是不打算管许佑宁的死活。 沈特助把自己摔到沙发上,长腿往茶几上一搁:“我刚从洪庆他们那儿回来。”
“上去。”穆司爵指了指船,命令道,“还有,把手机关机交给我。” “呃,那个,好像不是……”护工想跟许佑宁解释,她却已经进电梯了,她也只好跟着进去。
他的声音就像裹着从北极吹来的风,毫无感情的穿堂而过,寒得刺骨。 “芸芸,对不起。”充满歉意的声音传来,“我临时有点事,不能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