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有些懵懵的,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薄言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到底是记得还是忘记了啊?” 唐玉兰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:“好了,赶紧吃饭。”
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,被无视的某个人,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。他倒是很期待,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。 这个人间浪子今天居然穿着一身正装,人模人样的还挺有青年才俊的范儿。
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告诉你,然后呢?”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 “中午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碰上渔民出海回来,有很多新鲜的海鲜,我们准备在一个朋友家吃午饭,你也过来?”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 苏简安是听得见的,她也知道是陆薄言回来了,摇摇头:“我不要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