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，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。

保安说的，未必不是真的。

白唐听得疑惑，她指的是什么？

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

祁雪纯以职业的目光审视莱昂，这个人带着一定的危险性。
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，但没说太多，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

“你这丫头，妈说这些不是为了你好吗？”
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：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，我问过其他同学了，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，而纪露露她们打人，并没有证据。”

至于他为什么爽约，他没主动提，她也不提。没那个必要。

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

“不，很好喝。”

他微微一愣，没想到她竟然问的这个。

打开门一看，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女人站在门外。

“我猜你没吃饭。”他说着，却又两手空空走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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