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七点,洛小夕准时起床,跑步机上狂奔了45分钟,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电话就响了起来,是经纪人Candy。 不是请求,也不是询问,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。
他这个样子有点反常,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你要说什么?” 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苏简安想了想,琢磨出一个极大的可能性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个够够的,但既然陆薄言这么自恋,满足一下他好了。
“那时候看她那种神采,我就觉得事情不好了。等她长大了,果然她虽然什么都不跟我说,但我偶尔提起你,她的眼睛会发亮。所有有关你的报道,她一篇都不会错过。我故意向她透露你周末会去打高尔夫,她就跟着我去球场,可不巧,那天你没有去,我逗了她两句,她就再也不敢奢望和你偶遇了,只有你能让她的脸皮时厚时薄。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、每一根骨骼都不愿意认输,就大肆放言总有一天苏亦承会是她的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简安有些茫然了,“我昨天帮你庆祝,妈会不会……” 打完这一圈,苏简安已经琢磨出一些小技巧了,渐渐有了兴趣,陆薄言见她玩得正开心,让她一个人玩,他上楼去处理点事情。
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 没有力量,就没有办法保护所爱的人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捅破?”小陈问。 “去就去!”洛小夕“啪”一声拍下筷子,“你都不怕,我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
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,转身下楼,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,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,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。 “啊!痒,放开我。”洛小夕闪闪躲躲,最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又被苏亦承压住了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我也没想到,你还敢回A市。” 洛小夕要是发现了真相的话,他想要把她哄回来,就不止是在半路上劫她那么简单了。
出了住院部大楼,苏简安才发觉下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 东子立即应道:“是!”
苏简安凌乱了,这何止是流|氓?简直就是流|氓中的战斗机了好吗!他怎么能这么直接! 不过,陆薄言学的不是金融经济吗?他居然还会这个?
苏亦承挂了电话,让Ada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,打电话到王公馆去定了最好的包间。 “啊!”
一直以来,他都知道自己和苏简安在同一座城市,知道他近来过得怎么样,唯独不知道该怎么和她重逢。 “我靠!”
陆薄言一出来就听见“哐哐哐”的声音,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苏简安的脚一下一下的点在chu。ang垫上,而她像个要遁地的小地鼠一样,把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。 “我做了那么多,还费尽心思收购了陈氏,你……就用一桌菜打发我?”陆薄言显然非常不满意。
“过一段时间好不好?”苏亦承说,“这段时间我有点事。” 洛小夕一时语塞。
“小夕,你不吃饭不行的。”Candy把叉子放到她手里,“身体是最重要的啊。” 然后就真的来了,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,以及精准的目光,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。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,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,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,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。
“什么享受啊!”洛小夕不知道躲在哪里打电话,声音压得极低,“我总觉得苏亦承今天怪怪的。” 一切都太突然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倒抽了口气,刚要挣扎,一股野蛮的拉力传来,不容拒绝的牵扯着她往下坠
如果洛小夕还在那儿的话,早被撞倒在地了。 洛小夕话没说完,布帛的撕|裂声就毫无预兆的响起,她看了看身|下,默默的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。
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 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才支支吾吾的说:“没、没有,只是滑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