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证据,就不能说程子同有这种歹心了。
“我来。”程子同拿过她手中的毛巾。
“程总,你误会了,我一点也不想演女一号。”她必须跟他说明白,“你有这个闲钱,不如换一个比我更漂亮的去捧啊。”
锄地的李先生?
听着房门“砰”的一声关闭,她松一口气的同时,也感觉心彻底的空了。
符媛儿暗汗,程奕鸣不能饥渴成这样吧。
“程子同,你……”她迷迷糊糊朝他看来,“你的脸怎么了……”
她刚才瞟见他想从楼梯间出来,他应该也看到她了,所以上了天台。
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符媛儿站在台上,继续发言。
牌子上标明了,这栋房子已挂在中介出售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那么,这就是一种恐吓了。
“她是不是怀孕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程子同淡然说道。
“没有解释,”他依旧这样淡淡的说道,“你看到的,就是事实。”
“吃。”他将早餐放到她手里,隔着盒子,还能感受到食物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