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商量半天,想出一个当众扒下严妍身上衣服的法子。
贾小姐摇头,“我没有权利要求见他,都是他临时通知,派人来接。”
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。
两人默契十足,分别跑进不同的房间查看,然而家里除了保姆,也没再其他人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们现在不是私底下的生活?”程奕鸣反问。
安排好这些事,已近深夜,他从酒店侧门上车离去。
入夜,院内的彩灯亮起来。
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,一朝放弃,不说心血白费,心里总有些舍不得。
他是有什么怪癖,喜欢看她对他生气,对他任性,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
她重回一楼仔细查看,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严妍忽然一笑:“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。”
“先生,你别怪我多嘴,”李婶接着说,“我为什么这么说呢,我以前照顾过一位夫人,她和太太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的!”
她刚才的威胁是纸老虎,她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,那样只会影响她和秦乐达到目的。
白唐嘴上答应着,待文职警员走开之后,他即转身往墙角狠狠一踢。
她不会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