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愣，俏脸“腾”的红透，像刚才那样，还要经常？祁雪纯能想象，知道她真正的病情之后，他会是什么样。

“嗯……”犹豫间，他已经拉过她的左胳膊，袖子往上一撸，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好几团，胳膊肘底下还有一道长口子。“然后呢？”

他不记得是哪一年了，他跟他爸去过秦家参加秦爷爷的生日宴。当时有一个节目，就是秦佳儿独舞。祁雪纯摇头：“我不怕她回来。”

段娜努力攥着拳头，她咬着牙根，“牧野，这是你的孩子。”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。她马上联想到某个致命的东西，不由浑身一怔。

“如果能暂时摘下这个就更好了。”她抬起戴手镯的手腕。他身后的员工赶紧倒上一杯水，递给他，再由他送到了司俊风手边。

“我直接给你钱，你一定不会要，”司妈说：“但以后有什么难处，一定记得来找我。”秦佳儿这是被当做女主人了。